姚铜随口回了句等会儿,然后伸手挂掉了赵谦的电话,他挑眉故意恶心阮一道,“呵呵,你的室友可是将你的那些私人信息都透露给我了,你的马因为幼时某些原因而导致有时候对伸展障碍惧怕,不愿跳过,难怪你只敢选择参赛盛装舞步呢,阮一。”
红衣小女孩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在却听出了姚铜口中的嘲讽,她拿着伸缩塑料刀又捅了一刀姚铜的肚子。
姚铜正欣赏着阮一的表情变化,没注意小姑娘捅过来的刀,刀尖正中肚子中央。
也不知那塑料刀是什么做的,姚铜只觉肚子陡然剧痛起来。
他疼的倒吸一口冷气,指着红衣小姑娘破口大骂,“你个小贱——”
砰!
说到一半的话化为烟尘随之消散,阮一收回踹开姚铜的那只脚,目光深邃如冰,声音如刀一般泛着寒光,“在多骂一句,我就把你废了,你信不信?”
阮一语气不似作假,姚铜被那双淬了冰的眼眸盯地吓出了冷汗,他腿都软了,还是强撑着起身,转身离开只愤愤说了一句,“你等着!”
待姚铜跑得没影儿了,阮一这才转头打量了一眼这个不久前被他救下的红衣小姑娘,他蹲下与她对视,“谢谢你来救哥哥,但这样危险的事下次还是不要做了。”
“但是哥哥明明知道危险,为什么哥哥一开始不反抗呢?”
似是没想到小姑娘能问这样的问题,阮一愣了一会儿,而后笑了笑,揉了揉小姑娘的脑袋,“嗯,哥哥知错了。”
在被姚铜打的那一瞬间,他确实没想到要反抗,或许是因为身体的本能害怕,但在见到小姑娘勇敢站出来的时候,他想,他还没一个小姑娘勇敢。
“那哥哥能给我个签名吗?”
红衣小姑娘也没多纠结这件事,从衣服中拿出来一个本子,眼睛亮晶晶的。
自从开始追纪贺鸣之后,再也没有人用这种眼神看他了,那是一种出于纯粹的热爱,敬仰,小时候参加完赛马比赛后经常有人这么看他,而现在,再次见到这样的眼神,阮一说不出来心中究竟是何种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