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合予有点心虚,不会自己抓着安愉星做什么了吧,他没有受伤吧,要不让宋文竹去看看情况?
“喂!陆合予!你想什么呢?”张不凡怒吼一声。
“我没什么都没想。总之,昨天晚上什么也没发生。”
张不凡恍然大悟,“噢……什么也没发生啊,可是你刚刚还说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做人不要太陈余,过分唯心主义可不好喔。”
“啧,你别提陈余,提起他我就生气!”
“你俩怎么回事?昨天我和明儿问多余了,他什么都不说。”
陆合予冷笑一声,“说了些有的没的,但他不是爱多嘴嚼舌的人,那么做这样的事一定有他自己的考量,可他没想过会不会和我的想法相违背,擅自替我做主?是当我死了吗。”
张不凡摸摸鼻子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只道:“多余他有时候也傻,但他肯定没有要害你的心。你呢,晾他两天差不多得了,总不至于真把人撇下吧?陆陆,不至于啊!”
“嗯,行,既然你不知道,我也不和你废话,就有一点——”“不叫他小愉星了!”
陆合予满意地点点头,“行,回见。”
因为是大周末,宋文竹没接电话。
陆合予也不急,慢慢悠悠打了八九个,终于把人吵醒了,“陆合予你有病啊!现在才特么七点五十八!七点!”
“就差两分钟,你别睡了,快起来,我有事问你。”
宋文竹忍着怒气,“好好,你快问!问完我继续睡。”
“昨天晚上你干什么了,你自己交代吧。”陆合予敢在张不凡面前露脸,不敢让宋文竹看见,太丑了,丑得他今天连镜子都不敢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