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和耳后被人亲咬,“我爱你啊,阿予,我怎么不爱你了?”
“如果……我和他不在一个身体里,你们根本连看都不会多看我一眼,我和他根本就不一样!”
“求你们、求你们饶了我吧……”阿予泣不成声,“我胆小,我不敢反抗,我懦弱无能,你们饶了我吧,我求你们了……”
“阿予,你别哭了,会心疼你的。”
“那滚!滚啊!”阿予抬脚要踹人,下一秒被人掐住了脖子,“闹够了没有!”
“多余,你少凶阿予!”“就是!”
阿予已经放弃抵抗,任由身体起起伏伏,溺失在无边的痛苦之中。
没有一丝快感而言。
他恨自己懦弱,不能像“陆陆”一样勇敢,总是轻易被吓到手脚无力。
建设许久的心理防线,总是在陈余一句话中烟消云散。
阿予怕陈余,他第一个拉住了陈余的手,却最先被陈余捂住眼压在底下欺负。
他不该选陈余,更不该在三人面前露怯,他恨他们,更恨自己,也恨陆合予。
恨他们卑鄙无耻,生性顽劣,面目可憎。
恨陆合予不能擦亮眼睛,挑选合适的朋友。
但他最恨自己无能为力,挣脱不了他们的桎梏。
明明自己和陆合予是一个壳子里的,为什么自己这么软弱?
阿予捂住脸,无声哭泣。
手却被人轻轻拉开压在头上,“不许捂住脸,阿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