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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外卖随手扔在餐桌上,花重锦已经没了吃饭的胃口。

最近想起以前的时间越来越多,多到花重锦开始有些恍惚,自己到底离没离开那座山、那个村子。

为什么不论去到哪里,那些人的恶意,总是那么相似呢?

躺在沙发上,花重锦看着白色的天花板。

傅琢祈这套房子的装修跟傅家老宅的富丽堂皇截然不同。整个房子都是黑白灰的色调,只有餐桌旁边的墙上挂着一抹孔雀绿的时钟作为装饰。

简洁,大方,却带着一点冷寂。

像极了傅琢祈。

我又想他干嘛?!猛地坐起身,花重锦抬手拍上自己的额头,低声骂了自己一句:“有病吧!”

明明跟傅琢祈待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可自从跟他“结婚”之后,自己身边好像确实时时刻刻都有“傅琢祈”存在。

“心动,也是无法被计算预估的。”司茹云的话突然冒了出来。

花重锦眉头拧在一起,总觉得整件事就好像陷入了听歌的耳虫效应一样。

本来自己并没有把跟傅琢祈这件事当一回事,只是很清醒的“利用关系”。可身边人讲的多了,自己的潜意识里竟然真的跟着关注了起来。

早知道,就不跟司茹云谈那一次了。

傅琢祈手机上,写着花盛昌的未接来电,后面数字跳成12后,助理打来了内线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