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花重锦小声无力辩解。
夹着他的人嗤笑一声:“周少……哦不,现在应该叫花少,花少说你私下会仗着你老公跟人叫板,真的假的啊?我怎么想象不出来呢。”
另一个人也跟着嘲笑:“我也想象不出来,你要不给我们展示一个看看呗?”
“就是啊,要到什么程度,你才能跟我们叫个板?”
说话间,一群人已经来到实验楼的角落。
刚开学的实验楼空无一人,说话甚至都有回音。
有人推了花重锦一把,毫无防备的花重锦因为惯性直接被推到了墙上。
“这也能忍啊?不是说你老公很厉害吗?怎么不狐假虎威了?”
“说不定老公平时在家里比这还狠呢?所以习惯了吧。”
“真不生气啊?”那人又狠狠推了花重锦一下,手握拳,冲着花重锦的肚子就要直接打过去。
花重锦伸手拦下:“你们真的很怪。任你们欺负不好吗?还是说,羊尾的人只有在看到别人反抗的样子,才能找回自己那几不可见的自尊?”
原本花重锦是不想搭理他们的,可花鹤瑄给自己找到了一个非常好的借口——他现在的狂妄,都是傅琢祈给的勇气。
“或者说,”花重锦另一只手握拳,在其他人视线盲区里,狠狠给了面前人的肚子一拳,“抖要挨骂才能找到自己活着的价值?”
对方立刻痛得弓起了身子,花重锦打完一拳立刻收回了手,两只手装作努力格挡的样子摆在身前。
旁边有人发现了这人的不对劲,问道:“兄弟,你怎么了?”
其他人立刻猥琐地笑了:“不是吧,兄弟,你该不会被他两三句话就给说石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