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慌乱地移开视线,花重锦再次转过身,看向窗台那些衰败的花。
“谁稀罕!”
他觉得,自己现在或许正被缠在傅琢祈那看不见的蛛网上,是他唾手可得的猎物。
即便快有一个月没有见面,不知为何,面对傅琢祈时,自己就像被蜘蛛毒液麻醉了神经,连大脑都变得慢吞吞。
他本不是这样的。花重锦眉头皱起。
不能这样下去,他得跟傅琢祈彻底做个了断!
“说这么多,不就是想睡我吗?”花重锦转身过去,一把拉住傅琢祈的领带,趁他毫无防备,把人朝自己拉过来。
傅琢祈刚想开口解释,却被小狐狸主动地堵上了唇舌。
花重锦一手按在傅琢祈脑后不许他撤离,一手抽掉了领带,反手系在了傅琢祈手腕上。
他的心里有些焦躁。
因为他发现,在吻上去的一瞬,在鼻尖萦绕着傅琢祈味道的一瞬,他竟然有了谷欠望。
把人推到床边坐下,花重锦岔开腿坐到他大腿上,有些恶狠狠地瞪着他。
“如果说不想跟你做,那肯定是谎话。”即便被束缚了手腕,傅琢祈依旧是那副淡然的模样,“但,我的目的不只是这样。我想可以一直陪在你身边,直到生命的终点。”
花重锦瞳孔震颤,随即垂下眼皮:“油嘴滑舌,净会挑好听的说。”
生命的终点?人这一生如此漫长,傅琢祈不过才走过三分之一,就敢断定未来三分之二的人生吗?
花重锦嗤笑一声,把还坐着的傅琢祈直接推倒下去,拉着手腕上的领带,把他的手高高拉过头顶。
一边解着他衬衣的扣子,花重锦垂眸看着傅琢祈的表情:“我还以为你会反抗。”
“只要是你想,我自然奉陪。”
看着傅琢祈那副真挚的神情,花重锦只觉得自己心里更烦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