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你嫌疑人情况的时候,你不该回答。像他们这种有钱人,手段很多,对嫌疑人下手也不无可能。”
“不至于吧?”年轻警察不太信,“我看他也不像传闻里那么狠。他看起来比我还小呢,今年有多大?二十七八?”
“据说是还不到二十五。动动你那小脑袋瓜子吧,”年长的敲了他脑袋一下,“一个比你年纪还小的人,现在是一家上司公司的大老板不说,他爸、他弟现在的落魄,都是他一手导致的,甚至所有的事,都还是在他家里不肯培养他的情况下。你觉得他要是不狠,能做到现在这样?想想,你二十五岁的时候在干嘛。”
“他那个对象不是很厉害吗?说不定他就是靠着他对象,才做到今天这一步的。这样的话,那个花鹤瑄对受害人的恨意不也就说得通了吗?”
“他们两个结婚才不到一年,你真觉得他是全靠他对象吗?花家也不是什么小门小户,随便用点手段就能搞垮,能让他公司破产、个人资产也保不住,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做到的。”
年轻警察沉默了一会儿,直到电梯门开,才说:“……但也不一定会去杀人吧?这些人再狠,也不一定有杀人的心理素质。”
“呵。有钱人想要人命,可不用自己杀人。那个安辞心理素质好得很,说谎都跟喝水一样轻松。”
安辞应付完警察,又回了病房,问周助。
“司机师傅呢?他情况如何?”
“伤得不重。”
安辞点点头。刚刚来的警察也说了,花鹤瑄就是冲着傅琢祈去的,所以是直接从侧面冲出,刻意从车侧面撞击后座。
所以前排的司机师傅反倒只受了点皮外伤。
“他也在这家医院吗?”
“是的,他家里人在照顾他。”周助给他一张便签,上面写着病房号,“夫人要是有需要,去这里就能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