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辞理直气壮看过去:“二十五岁,不算年轻吗?”
“当然。我的意思是,三十岁就不够年轻了吗?”
“三十一岁了,傅总。”安辞冲他咧嘴一笑,一副故意的模样。
傅琢祈抬手揉乱了他的头发:“三十一岁怎么了?前天晚上是谁哭着……”
“没哭!”安辞立刻抬手捂上他的嘴,“谁哭了?你少冤枉人!”
他那最多就是生理性的泪水而已!
“好,没哭。那是谁到了后面一直说‘累了不要’的?”
傅琢祈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人听到的音量说。
“出力的是我,你当然不累。”安辞也压低着声音。
其实主要还是因为一开始,他生怕碰到傅琢祈那条伤腿,又不敢实坐,小心翼翼地耗费了太多体力,不然也不会到最后变成那样。
“不过,我发现,你每次在上面的时候,都会格外放得开。”傅琢祈凑到他耳边说,“就算不用领带,你也很兴奋的样子。”
安辞登时红了耳朵,却又无法反驳。比起其他姿势来说,他确实更喜欢脐橙,这会让他有一种掌控欲,从而获取安全感。
“领带以后用你自己身上,别往我身上招呼。”想起上次自己反捆傅琢祈的事儿,安辞觉得,下次可以再试试。
最好是趁傅琢祈石膏还没拆,毫无抵抗力的时候。
想到那个画面,安辞就有点蠢蠢欲动。
好吧,他承认,领带确实是个好东西。
飞机很快在江城落地,安辞推着傅琢祈出了机场,心里有些五味杂陈。
在飞机上,两人从限制级话题又聊回工作,又从工作聊到了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