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
林观砚背后被汗浸透,说不出来的燥热,有什么东西在抚摸着他的锁骨、胸膛、小腹,甚至还有一路向下的趋势,林观砚猛然惊醒,突然发现自己正赤|身|裸|体地躺在大床上,旁边一个大腹便便地油腻大叔正猥琐地看着他笑。
“哟,小哥儿,醒啦?”大叔乐目露凶光,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毫不遮掩眼里的欲望,“身材不错嘛,要不要玩玩?”
林观砚全然没弄明白是发生了什么事,但还是被恶心的一塌糊涂,冲着他大骂一句:“滚!这是我的房间,你怎么进来的?!再不出去我报警了!”
大叔无所谓地耸耸肩,奸笑道:“小哥儿,你搞清楚状况,你现在这样,能报警吗?”
他这么一说,林观砚才忽然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绑在了床的两边,连忙挣扎着想要挣脱,可大叔看着一整个泼皮无赖的样子,绑人的手法却很专业,他硬是怎么都无法弄松那个绳结分毫。
油腻大叔显然已经忍不住了,肥肉上的痘痘因为激动憋得通红,兴奋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拇指般大小的机器,笑着对林观砚说:“小哥儿,我从你一进酒店就注意到你了,可惜你男朋友一直寸步不离的跟着你,这才没法下手。刚刚我看到他出去了,这才偷偷溜进来,小哥儿,为了跟你见一面,我可是煞费苦心呢。”
他语气狎昵,林观砚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整个人如坠冰窖,这是什么飞来横祸?难道真让这个傻x把自己睡了?!
“小哥儿,你放心,叔叔有的是经验,保证不会疼的。”油腻大叔慢慢欺身上前,肥壮的手指在林观砚腹肌和胸肌上流连忘返,林观砚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一脚踹死他,但事已至此,他只能稳住这人情绪,尽量拖到酒店安保发现不对,进来解救自己。
“你没有我房间的钥匙,是怎么进来的?白鹤酒店好歹也是曼古里最豪华的五星级酒店,难道会放过你个漏网之鱼?”
油腻大叔遗憾地摇摇头,亲昵地捏着他的小脸,“知道俱乐部吗?华国最大的gay吧,就在白鹤酒店下面,我是那里的,这家酒店前台的小哥儿,没一个我不熟的,他们还吃了我不少回扣呢。”
原来是狼狈为奸。林观砚气得眼前发黑,但还是敏锐地察觉出哪里不对,冷笑道:“我是‘我们相爱吧’节目的嘉宾,我们节目组的夏导是白鹤酒店的董事长,他的恋综在这里举办,断不可能让嘉宾们出事,酒店前台小哥就算再贪,也不敢把注意打到自家老板身上。”
油腻大叔的脸色突变,狠狠掐了一下林观砚的软肉,疼得他龇牙咧嘴:“肯定是有人帮你打通关系,再让你浑水摸鱼混进来的,如果我没猜错,恐怕还是我们节目组里的人。”
“小哥儿,你话不要乱说,是我自己看上你的,想睡你,跟别人有什么关系。”油腻大叔眼里露出凶恶的光,手不自觉朝他的脖颈探去。
他本就是做亡命生意的,那人给了自己一笔巨款,三番两次嘱咐自己,如果林观砚察觉到什么不对,那就是将他直接掐死在床上,也不能泄露出半个字。
林观砚本能地察觉到了危险,趁其不备,猛地一口咬在了油腻大叔手上,疼得他杀猪般地嚎叫起来,林观砚趁此机会,用尽全力支起身子想去按床头的警报器,可大叔反应过来,气势汹汹地将他按倒在床上,掐着他的脖子狠狠扇了几个巴掌。
“唔”那大叔虽然满身肥肉,可力气着实不小,几个巴掌下来林观砚不禁眼冒金晶,口腔里的皮肉破了,殷红的鲜血从嘴角流下来。
“妈的,你敢咬老子?!”大叔看着手上那红紫色的可怖牙印,眼神逐渐冰冷,掐着他脖子的手不断用力,林观砚拼命挣扎,可他双手双脚都被绑住,无法抵抗,窒息带来的死亡绝望席卷全身,林观砚渐渐意识模糊,大脑一片空白。
“砰——”
忽的一声巨响,油腻大叔的身体摇晃两下,直挺挺栽倒在地,林观砚感觉喉咙处的枷锁顿时碎裂,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眯起被扇肿的眼睛,这才看清,来的是什么人。
江绪放下沾着血的高尔夫球棒,看向地上大叔的眼神好像要杀人,冲上去一脚重重踩在大叔的膝盖骨处,痛得他撕心裂肺地吼叫。
“妈的,谁给你的胆子,你活腻了是不是?!”江绪恶狠狠地啐了一口,脚下接着用力,油腻大叔头吐白沫,挣扎两下,直接疼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