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观砚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生气,不禁有些迷惘。自他回国,他越来越看不懂江绪,明明是冷漠到极致的性格,偏偏要在他眼前演出深情,而且都快把自己给骗了。
“江绪,我真不明白,你可以一边跟情儿厮混,一边跟女人结婚,如此深情大爱,又不是非我不可,这样苦苦纠缠到底有什么意义?”
江绪忽的安静下来,抿了抿唇,认真又悲恸地直视着林观砚的眼睛说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是非你不可?”
林观砚眨眨眼,像是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夏师兄说这话我尚且不信,你说这话,我就当放狗屁了。”
江绪像是料定他是这个反应,也不辩驳,只是阴沉着脸说道:“没关系,日后,我会证明给你看。”
林观砚长叹一声,江绪这话听得他耳朵起茧子,不耐烦地别过了头去。
车子驶回市区,江绪把林观砚送回了明大的出租屋,还死皮赖脸地要跟他上来坐坐,一进门就嫌弃地摸摸已经受潮发霉的墙壁,“小桉,你这个房子,我上次就想说了,真的破的不能再破,住在这里迟早要得老寒腿。”
林观砚懒得理他,直接将人推到门外,毫不客气地说:“那就请你江大少爷出去。”
江绪闷闷不乐地站在门口,“我在明大新校区投资了一个小区,离你上班的地方很近,宽敞大平层,你下次跟我去看看,喜欢哪套直接去住,都是精装修的。”
林观砚被他卡着关不上门,索性破罐子破摔,直接扭头去给元宝弄猫粮了,嘴里愤愤不平地说:“不需要,只要你不来打扰我,就算让我住在地下室我都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