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下格抽屉。”赵煊说。
程廿咽了口唾沫,面朝床面,扯过一旁薄被遮掩在身上,撑着胳膊爬到赵煊指定的地方。打开抽屉,一条精致的皮鞭安安静静躺在里面。
程廿拿起那东西回到赵煊身下,背着他向后跪下,两手向后背着,颤颤巍巍递给他。
“啪!”程廿猛地战栗,痛感没有如期降临,赵煊只是抽响了空气。
自他们在一起的第二年,如果不定期的床伴生活也能勉强算在一起的话,赵煊就展露出这种倾向。总体来讲不严重,只有在某一年的易感期,他将程廿送进了医院。那次之后,赵煊就很克制了,还加强对信息素的控制训练以防止类似情况发生。事后赵煊并没有道歉,更没有用温柔关怀来抚慰住院的程廿。比起歉疚,对3s级alpha来说过,在oga面前神志失控带来的耻辱更加折磨人。
居于社会链顶端的那些人物,他们拥有得太多,精神空间不免扭曲,往往倦怠享乐。偶尔需要超出一定道德伦理甚至法律限度的“刺激”。
程廿与他们接触的这些年里,见惯了这样的人事,他懂,他能理解高处不胜寒,所以不会指摘别人的癖好。但他怎么也想不到有朝一日,自己也心甘情愿成为低贱的“玩物”,难道仅仅是因为对方是赵煊。他分不清到底是因为对这个人的爱恋,亦或是基因中对顶级信息素的原始崇拜。
房间里信息素浓郁得简直肉眼见一般。程廿畏惧又渴望地吸取着,简直比毒品更可怕。
第一下力度适中,简直可以用温柔来形容。
程廿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