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退缩了太久,难道就不能主动反击一回吗?”
屈秦风好整以暇地说:“那你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期望我这么做呢?想在婚礼上给新郎官造成点麻烦?”
程廿摇摇头:“坦然与过去告别的心理。”
“你可知,这么做了,赵煊会怎么想?”
程廿思考了一下,说:“他可能会怪你抢了新郎官的风头,会怪我们搅乱了他的婚礼,会不满我再次出现在他面前。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很少能看清他的想法,所以,我很期待他会有什么反应。”
屈秦风叹息道:“是啊,如果你知道他是怎么想的,那一切都会有所不同。”
程廿道:“什么意思?”
“没什么?但我更关心的是,那天现场你还会再一次拒绝我吗?”屈秦风打趣道,“如果真是这样,那我的面子可挂不住。”
程廿露出羞愧的表情,他忽略了屈秦风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哪能随随便便在公开场合下做出影响一生的行为,他突然对自己的想法感到惊悚,摆了摆手:“对不起,您就当我胡说八道算了。”
屈秦风说:“别呀,我觉得这个提议很好,很有趣,到时候赵煊的表情一定会很精彩。知道你们关系的人多吗?”
程廿不明白屈秦风为何这么问,想了想,说:“几个月前他带我我去过赵氏家宴,赵家人大概知道,但他们没有当真,关系疏远的生意场上的人很少知道。”
“那就不会有太多闲言碎语,我们何不痛快地在他的婚礼上演这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