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听是我的事。你自己又不说,回过头来怪我。”
“我哪有怪你。”程廿差点笑了,“我们这种趋炎附势的oga,哪敢得罪赵家少爷您啊。”
“少跟我指桑骂槐。”
程廿扫了他一眼,语带鄙视:“成语用错了,这叫阴阳怪气。”
赵极琪气得脸上肌肉抽搐。盯着程廿喝完了粥,冷脸不悦道:“你和那姓屈的怎么回事。”
“刚才不是说了吗?”
“我问的不是那个,你们为什么会认识?”
“他在追求我。”程廿一五一十说。
赵极棋瞪直了眼睛:“你脚踩两条船啊……”
“我跟你哥早就分开了。”
赵极棋的耐心流失得很快:“我不是说他,我是说你对我和那个姓屈的,脚踩两条船。”
程廿怔了怔,沉默地低下了头,道:“没有,他是认真的。”
言下之意,跟赵极棋不是认真的。
“那我呢?”赵极棋气急败坏地说。
程廿慢慢放下了勺子,说: “你听说过吊桥效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