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廿深深看了他一眼。
“你找的,不会是你那两个跟屁虫oga吧?”
他几乎猜对了,但程廿不敢让他知道,从某种程度上说,赵极琪是友是敌还没有定论,也不确定他对宋知习的事知道多少,有些事得瞒着他。
“是我同事,”程廿还是说了慌,“他昨天就跟我说第二天他没课,所以晚上要去那家酒吧玩,今天凌晨我就接到另外同事的电话说他去的酒吧着火了,我又打不通他的电话,只好挨个儿医院问问。”
“什么同事值得上心成这样?”
“很要紧的同事。”程廿垂下了眼睫。
“这样找也太慢了,”赵极琪掏出手机,威风地像个土财主,“你同事叫什么?我找人帮你查。”
“不用了。我们回去吧。”程廿转身往门外走,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
赵极琪跟上去,尽管满肚子莫名其妙,还是尽职尽责当起了免费司机。
程廿才坐上车,又解开安全带,又打开车门下了车。
“你又干嘛去?”赵极棋觉得他今天肯定有问题,简直连魂都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