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时候?”赵煊每说一句就靠近他一步。
“什么时候买下对面的房子?”如果是这几天交易的,对面应该会有搬家的动静,可程廿一点都没注意到。
“几年前吧,忘了。”赵煊慢慢拿起了他的手,亲了亲手背,“我没告诉过你吗?”
赵煊铁定是故意不告诉自己的,可是他还要装傻,难怪搬来之后,程廿就从来没见过对门的邻居,还以为人家没装修过房子,只是买来投资的。
本来说好了明天见的人立马就出现在他家里,程廿气结地抽回手,在他胸前捶了一下:“混蛋!”
那一下没什么力道,就跟调情差不多,本来电话里聊了那么久,他就有些动摇了,心猿意马之下,赵煊把大门一脚踢上,上去就搂住了他柔软的腰肢,推着他顶靠在玄关上。
赵煊近距离盯着他,眼底依稀泛着水光,散发出迷蒙又锋利的欲望:“我说要从你家搬出去,说到做到,但没说我不能当你的邻居。听张峰齐说,你对邻居一向很友善。”
说完,他碰了一下程廿后颈的贴纸,程廿敏感地战栗,开始挣扎,想脱离他的掌控。
“邻居可不会上来就动手动脚,”程廿没好气道,“放手!”
“嘴硬。”赵煊眯眼一笑,凑到他耳边,“你都承认想我了。”
“……”如果他知道赵煊就在对面,程廿死也不会说一句软话。
程廿感受着耳边的热气,身心正在被alpha的绵长的乌木信息素和男人的荷尔蒙入侵,两腿之间被另一条腿插进来,还不断往上顶,守了好几个月的防线正在一寸寸腐朽奔溃。到目前为止,他对赵煊的感情多次演化,早已驳杂不堪,有感恩,有喜欢,有敬畏,有愤怒,有厌恶,有内疚……在不同时间段,这些情感元素占据了不同的比例,促使他做出不一样的行为。然而此时此刻,此情此景,程廿心里清楚,自己再也推不开他了。
赵煊乘他愣神的功夫,掰着他的肩膀把他翻了过去,让他胸前贴上冰冷的艺术瓷砖,同时火热的躯干贴上了他微微发抖的后背,前后夹击,简直是冰火两重天。程廿把手举起来往后艰难的推他的胸,摸到鼓起来的胸肌一颤一颤地,赵煊程呼吸和心跳急促剧烈,几乎能触及他薄发的玉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