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煊道:“你已经成为第二大股东了,还不够吗?”
“你也知道是第二大股东,不是第二大冤大头!我们已经抄底入场,你又被人整这一出,股价他娘的还在跌,弄得你老子像个笑话!”赵鹤行持续宣泄不满:“公关部已经准备了一个多月,十几篇公告和通告都准保好了,问我什么时候可以发。你三姑一家、李董、汪董、朴总、顾总都在催我,你让我怎么跟他们说?拖着?拖到什么时候去?”
原来,赵、周两家的婚约变故并不是赵煊个人意愿中止,而是赵家下的一盘大棋——故意放出对赵氏不利的消息做空股价,赵鹤行那一派人乘机抄底,低价买入股民和散户手里的股票,超越赵青原成为第二大股东,然后两家恢复婚约,重振市场信心,股价恢复原位,甚至超过之前的水平。
然而,在抄底入场后,突如其来的偷拍事件再度让股价下滑,赵鹤行血亏不止,他儿子还在结婚一事上犹犹豫豫,没个决断。
赵煊:“我提醒过你,大众舆情不是能随意控制的,一不小心就是玩火自焚。”
赵鹤行怒道:“那怪谁?你告诉我控制不了是因为谁?还不是你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大半夜的跑到人家学校去胡闹还给人拍下来了!”
赵煊掀起眼帘,幽深如墨的两颗眼瞳静静盯着赵鹤行。被3s级的alpha这么盯着,有种被野兽盯上的错觉。即便身为他们的父亲,血缘上的联系也无法消弭等级差带来的压迫。
赵鹤行咳嗽一声,窝囊地转移话题:“给那个视频推波助澜的到底是哪一方?是周家背后使坏?还是秦宏那个老小子?”
“都不是。”赵煊冷哼,“在咱们家内部。”
赵鹤行想到什么,一惊:“你爷爷?”
赵煊没说话,默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