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煊的脸上又痒又麻,那点疼不算什么,但是从小到大,从没有人打过他,也没人敢打他,就连他父母在教育过程中,也没有对他施展任何侮辱性的体罚。可区区一个oga,却结结实实地往他脸上甩了个巴掌,这对视自尊心极跟性命一样重的顶级alpha来说,绝对算是人生中屈辱的体验。
程廿顿住了,心底里对这个alpha畏惧再付翻了出来,他打了赵煊的脸,他怎么能打了赵煊!
他愣愣地看着自己发红的手掌,眼底惊慌失措,像个犯了打错的孩子,极度想要逃离这个让他窒息的地狱。
赵煊用舌尖顶了顶腮帮子,一个巴掌反倒让他冷静了下来。他握住程廿的手,放到面前看了看,轻声问道:“疼吗?”
程廿愣住了,想把手抽回来,但是使不上力气。赵煊又把他另一边侧脸送过来:“还不够吗,往这儿打,只要你消气,打多少下都行,只要你消气……”
“你……你疯了!”程廿瑟缩着往后退,赵煊终于放开他。程廿转身钻进房间,反锁上了门。
之后,程廿听到他的行李箱被打开,里面的东西一件一件拿了出来,还有赵煊把保安叫进来吩咐一些事情。然后屋外安静了下来。很久都没有传出动静。
程廿不可能一整天不出门,晚饭时间,他为了去客厅拿手机充电器,就打开门出去了一趟,看到赵煊颓废的背影,他坐在沙发上抽烟,见人出来,手忙脚乱地摁熄了烟头,看着他,疲惫地说:“你出来了,饿了吗?吃晚饭吧。”
程廿没理会他,拿了充电器,再从冰箱里拿出半袋全麦面包,回去又把自己锁在了房间里。
程廿怀着忐忑的心情熬到半夜,睡意朦胧之际,房门门锁传来细微的响声,这一点响动在寂静的夜晚放大,赵煊用备用钥匙打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