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走!”
贺罹示意心腹,那个叫蒜头的男人推了他一把,要把他赶出汽修厂,程廿却不走,喊道:“放了屈樱泉!”
蒜头叱骂道:“能走就不错了,哪有你讨价还价的余地?”
程廿对宋知习道:“小宋,老师求你了,先不用管我,先放了屈樱泉,就是刚才在我身边的那个小女孩。”
宋知习看他一眼,看着他满身污垢和头上染着血污的绷带,眸色终于从麻木变为惭愧与不忍:“……老师。”
“那个女孩是被我连累的,他哥哥还在家里等他,如果她出了任何事,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程廿急促地道,生怕他们不让自己说下去,“算我求你了,放她回去,她只是个beta,对你们一点用都没有,让我留下来跟着,我一定不会给你们造成任何麻烦,求你了……”
程廿先是对宋知习说,又将目光投向贺罹,恳求他,如果下跪有用,他一定会这么做的。
贺罹平静地看着宋知习,以及那把还未收回来的□□。
宋知习把目光移到贺罹身上,凝声道:“换那个女孩。”
贺罹便道:“换人。”
几名心腹面面相觑,一时之间没有人动弹。程廿觉得不对劲,难不成释放屈樱泉比放了他还难吗?
须臾后,蒜头的吼声打破寂静:“不行,放了她,那阿琴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