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走神,旁边就多了个热源,青弛从上铺爬下来坐在了我身边。
我小声问他干嘛,他不回答只是抬手捂住了我的耳朵,说了句:“你看起来很害怕,听不见会不会好点。”
那会儿我才知道,这小子不是哑巴,他可真能憋,一个月都不说一句话。
我没说话,也没推开他,我俩就维持这个姿势,直到隔壁声音停了。
下一秒,我们宿舍的门被踹开了,隔壁举报我们有人私藏了零食。
宿舍大家因为我的缘故多少都吃过零食,到底十五六少年,骨子里总有些倔强英雄气,被打也不招出我。
但我也没那么大脸,要人替我扛。
在冲突爆发上一刻,我主动承认错误,然后被两个教官拎起来关进了小黑屋,在里面进行了电击治疗。
被抬出来的时候,第一眼看见了青弛,这小子也是被抬出来的从隔壁屋里,他居然还笑:“哥!”
我猛然睁开眼睛,耳朵边嗡嗡振响,我头一次睡的这么死,还是在陌生人面前。
“先喝口水吧,季先生。”刘医生贴心的倒了杯水摆在我面前,“今天的治疗先到这里,回去后也请继续吃药。”
我向来挺听劝,把金链子卖了后,我就找了个心理医生看,据陆秘书说这位心理医生也是青弛的医生,果然那小子有病,怪不得行为举止异于常人。
“谢谢,辛苦了医生。”我起身穿上外套,“我们的聊天记录,应该不会被别人看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