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子剡摸温鱼的头发,叫他自己待一会。
陈胥这才清醒了点,觉得自己是真的没有做梦。
姚子剡在书房点了根烟,动作熟练的不像话,陈胥看他推开书房的窗,问他:“他是温鱼?”
姚子剡看了他一眼,有点无奈的笑了一下:“我也不是那种喜新厌旧的人吧。”
陈胥还是有点恍惚,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他艰难的开口:“他不是……”
姚子剡不说那个字,他也不想回忆,他说:“找回来了,以后也丢不了。”
陈胥又问他:“怎么不带他回去……我们都以为他……”
姚子剡却在这时打断了他,陈胥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连忙将烟掐断了,伸手又把书房的窗户开大了一点,然后书房的门被敲响了,彦舟探头进来说:“可以吃,冰激凌吗?”
姚子剡冲他笑,声音温柔的要滴水:“可以,不能多吃,半盒。”
彦舟点点头,关上门走了。
“他一点都不记得我?”陈胥盯着关上的门问。
姚子剡正犹豫着要不要再点一根烟,听见他的话说:“他也不记得我,刚接回来的时候,还记得,现在已经完全记不清了……”
“怎么会这样?”陈胥问,“他这几年在哪?”
姚子剡说:“角湾。”
陈胥有点不可置信的又问了一遍:“角湾?年初倒闭的那间精神病院?”
“是那。”姚子剡深吸了一口气:“我在找是谁把他送进那里的,目前还没找到,我找你,是有事请你帮忙的。”
陈胥有点走神,说:“那个地方怎么能呆人呢?”
姚子剡却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他看着陈胥说:“你是学心理学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