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张仙凡若无其事:“很冷?”
萧望舒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关你屁事。”
最后两场萧望舒走位意识还在,操作却极度变形,赛况通过直播清晰地传到屏幕前,连稍微有点常识的观众都能判断出他状态不佳。
职业选手有伤病是常态,可他是低温症又犯了,还是……
张仙凡悄悄用余光瞥了他戴中二忍者手套的右手一眼。
酒店的房间内,气氛凝重有如窗外密布的乌云,沉甸甸压在众人头顶,一片灰蒙。
萧望舒半坐半躺地倚在沙发前,翘着二郎腿,作风散漫:“今天这六场,我做个总结。”
“火狐,站撸钢枪,屡战屡败,就是个迎风招展的靶子,其他战队积分的提款机。要不是杀队友违规,我恨不得一枪崩了你个傻哔玩意儿,自己吃你的人头分。”
这是起队长的范儿了。
张仙凡有些不合时宜地想,原来这位神也知道杀队友违规。
“黄焖鸡,残血舔包,原地打药,最大的爱好是全图瞎几把乱浪,跟个蛤蟆似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你的人头值一分。跟火狐凑一块儿堪称卧龙凤雏。”
说完,萧望舒慢悠悠坐直了身体:“说吧,你们两个脑残是哪家战队派来的卧底?还能不能行?不能行t给老子滚蛋,别搁这碍眼。”
这位pcl第一喷子言辞仍旧犀利,语气却难得缓和,想来是身体抱恙,力不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