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原来真的会使人判若两人啊。
祝庭纷蹲下身替他脱鞋,一咬牙:“对,我喜欢你。听话,去洗澡。”
他觉得脸微微发烫。
“那你是谁啊?”
“祝祝庭纷。”他知道顾晨昏肯定记不住,“我等你睡着,快去。”
七、
顾晨昏那点酒量他自己知道。第二天头疼地起床实在不好受,但他发现自己的屋子好像异常干净整洁,就连门口的拖鞋都摆整齐了。
钥匙放在茶几上,下面压了一张字条,写着:“拜托和程先生说一下,我不收他的钱。”
落款祝庭纷。
顾晨昏赤着脚站了一阵,看见墙角旮旯里靠着的一把吉他,好像是他落下的。
他一定是故意的。
顾晨昏把那把吉他带到店里,放在最显眼的位置。他想起自己是什么时候看见祝庭纷的了,是在文学社,那傻逼盯着他看了足足三秒。
于是礼拜三的时候,他故意没去文学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