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明知故问。”塔纳托斯道,“我拿莉莉·弗瑞曼的性命和你换你的研究资料,怎么样?”
克雷尔的研究也是关于犯罪心理统一性的?子承父业,说通了,老卡勒果然是他的父亲。而电话对面的那位,应该是他曾经随口提到过的小老弟。
而我知道的仅有这些。
“把枪从华尔警官的脑门儿上移开。”克雷尔道,“否则我自杀,你别想拿到东西。”
塔纳托斯那头沉默了一瞬,韦弗莱额头上本就不明显的红点消失了。天色接近傍晚,整条街被封锁,气氛剑拔弩张。
“拿弗瑞曼的命来换吗?”克雷尔冷哼一声,“抱歉,她没那个资格。”
“卡勒!”本尼狄克森低声吼道,“你会不会”
电话里电话外两个卡勒异口同声吼道:“要你管!”
“那就算了,真拿你没办法——哥。”塔纳托斯笑起来,“等我离开后,来救你们的莉莉吧。”
大家都松了一口气。韦弗莱把弹夹压满,到了街边清点人数。一群人将老旧法院的铁大门撬开,向里面攻去。我拍拍克雷尔的肩膀,两人在一旁坐下来,身旁亮起的路灯仿佛天上的星辰。
“他们去法院顶楼救人了。”我道,“所以,是不是没我们的事了?”
电话响起来,克雷尔伸手去拿,一看来电显示,我有些反胃——还是那个陌生号码。
他按下接听键。
塔纳托斯的声音无比刺耳:“不好意思,有件事忘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