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你没有,需要理疗找我。”
“我是说,我们杀了他。”
我近乎错愕地看向他,他笑起来,继续道:“那是我们所能想到的最完美的仿自杀现场,也是我和塔纳托斯唯一一次合作。”
克雷尔15岁就进了国王学院。他足够聪明,23岁修完博士学位后,就投入了工作,继续他父亲的研究。这份研究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如果犯罪心理公式真的存在,人性的弱点被彻底剥离,谁都不知道未来的走向。
与此同时,塔纳托斯失踪了。
“他为一个全球情报机构工作,不是16。有好几起入侵案件,the t都没有交给我审理,但我都知道。”
“他为什么动手?”
“大概是为我的研究。他很想知道,怎样去摆布别人的未来。”
但克雷尔所说的研究至今为止只是一个猜想。在他们二人身上发生的事,甚至可能是个例,不足以让“罪犯成长公式”被认可。
等等,不太对劲。
“所以,这根本不是什么连环谋杀?”
他笑着颔首。
“你骗我!”
他显然料到我如此巨大的反应,收敛了笑,正色道:“抱歉。”
他大概从没信任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