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这样突如其来的亲昵动作与暗示让晓免孑浑身不适应,混合着烟味的男性香水味像是夹杂着迷幻剂,令他十分晕眩,他往门边挪了挪屁股,脑内飞速旋转。
“圣仁医院!”
几乎脱口而出,随即而来的是齐睿铭充满疑惑的眼神。
“我有病!”晓免孑十分认真地说:“最近一直在住院,今天是偷跑出来的。”
果然,手臂立刻被人松了绑,齐睿铭惊讶得酒醒了一半,皱眉道:“什……什么病啊……”
“哎,难言之隐……”
晓免孑摇了摇头,起了个沉重的语调。
说完,他直勾勾地盯向身边的人,齐睿铭酒彻底醒了,连忙坐直了身子,与晓免孑隔出一个人的位置,对着司机急切道:“走,走,去圣仁医院!”
一路疾驰来到医院门口,齐睿铭已经靠着车门睡死了过去,晓免孑迅速对司机道了个谢,礼貌退场。
冬季天亮的晚,病房里既安静又温暖,林苍徹却一整夜都没睡踏实,在黑暗之中迷迷糊糊醒来了两次,第三次则是被推门声吵醒的。
他以为是护士,没想到随之而来的一阵浓郁的酒气。
……晓免孑?
林苍徹皱了皱眉,没有做声,躺在床上仔细辨认着那人的气息。果然,当一声长叹过后,林苍徹立刻确认了来者何人。
他喝酒了?
林苍徹单手支撑身体坐了起来,看到一个黑黢黢的身影横在沙发上,一只胳膊无力地垂了下来,被子被踢在脚下,翻个身也许就会掉下来。他努力动了动没有受伤的手和腿,慢慢地扶着床栏,单腿落地,沿着桌边,一步一步地跳到了沙发旁。
“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