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吗?”
“嗯,比床软多了。”晓免孑笑着说。
“你也知道人是软的。万一消防队没赶来,怎么办?”
林苍徹的语气突然变得严肃,他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人,目光中既有责备又有愧疚。
“我……我没想那么多,”晓免孑实话实说,“我只知道,绝对不能松手。”
想起了那天的情景,林苍徹久久没有说话。
他只记得眼前的人一直在身旁,就算不断下坠,下坠,那张深爱的面孔也未曾离去。
仅在那一刻,他才真正得到了莫大的满足,这满足超越时间、空间、甚至超越生死。
他再也不用去理会所有无相关的人,和事,晓免孑抓着他的手,就够了。
“还好你没事。”
晓免孑又将自己的脑袋往林苍徹怀里蹭了蹭,闭上眼睛。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林苍徹道。
“嗯。”
“那时,你是故意把齐绎骂走,其实是让他下去报警,对吗?”
说完,晓免孑笑了两下,眼睛依旧轻轻合着,道:
“徹哥,你理性起来,还挺可爱的。”
“你……”林苍徹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居然鲜有地脸红了,他弱弱地回了一嘴,“没大没小。”
“其实,最重要的,是我想跟你在一起,单独在一起,”晓免孑这才开始认真作答,“他太吵了。”
“嗯,一样。”林苍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