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确实感到愧疚,从结果上而言,他们一样偏颇、片面地认定了事实并早早下了判决书。
只是简述不知道能和负伤在家的老板聊些什么,干巴巴的问候总显得不真诚。
在王敛自发的情报投递,或者说抱怨下,简述能知道席穆的一些近况——比如可以活动的席穆第一时间就把王敛赶走了,但也仅止于此了。
刘贝贝闻言迷惑,“什么利用?”
“?”简述也感到迷惑,“你当时为什么愿意直播讲那些事?”
“就是情绪到了,想找个人倾诉一下,也没管直播不直播了。”
“!?”
刘贝贝和他大眼瞪小眼,片刻后她反应过来,“等等……不是,你以为是他安排的?”
“我以为……”简述说了个开头卡壳了,仔细回想,确实只是他单方面的猜测。
“不至于吧,”刘贝贝觉得不可思议,“你们老板是什么神通广大的人啊,能把我的过去调查得一清二楚,还特意安排人来跑单,笃定我那天会为了五块钱追出去,甚至预测到了我会在直播镜头面前讲那些事?”
简述第一次复盘当时的经过,发现如果刘贝贝从头到尾都不知情,那整个事件的容错率相当低。
席穆或许在里面推波助澜了,但笃定是他策划一切,似乎过于武断。
他一下子有些懵,说不出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