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人也要有个限度啊男子汉大丈夫,说话不能出尔反尔,我们没有任何关系,这是你亲口说的”

温阳抬手捂住眼睛,他不是爱哭的人,可是遇到段墨寒后,他时刻处在无力的状态,这种无力感只能通过眼泪来发泄出来。

“你以为我想帮你吗?”段墨寒看着温阳失去光芒的眼睛,阴鸷地抚摸着温阳的下巴,“我只是怕你这个烂、货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到时候膈应的是我。”

“你放开我,我要下车。”

温阳恐惧地摇着头,他感受到了深深的绝望,只能通过这种苍白的文字去表达自己对命运的反抗。

温阳疯了般地推段墨寒,段墨寒松开手,温阳摔到了脚垫上,“砰——”。

温阳的脚腕扭伤了,传来密密麻麻的痛,可他顾不上疼痛,拖拉着腿爬到车门前,手抓着门把,“哐当——”

无论他怎么拉车把手,车门都纹丝不动,他艰难地撑起身,跪在车门前,哭着拍打着车窗,撕心裂肺地叫着。

“救救我,谁能救救我,救救我”

段墨寒伸手扣住温阳的后脑勺,把温阳的头按在车窗上,另一只手穿过温阳的外套,按压着温阳那难以启齿的小花。

司机见状赶紧把中间的挡板放下来,本来挣扎着的温阳,惊恐地看着车窗上映照出的段墨寒的脸,段墨寒发现了他的秘密

段墨寒解开皮带扣子,“咔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