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墨寒抽出李铭放在腰间枪袋里的枪,枪口抵着林墨的太阳穴,“连自己主人是谁都分不清的狗,不该给点儿教训吗?”
“你放开我!”
林墨刚准备骂段墨寒,工厂里面,温阳猛力地推开男员工,想要往门外跑。
男员工往后踉跄了一下,伸手快速地抓住温阳的手,把人重新按在了墙上。
“给我老实听话,让老子爽一回,咱俩这事儿就两清了。”男员工凑到温阳的耳边,满嘴的污言秽语,“段墨寒可是大明星,你这小嘴尝了山珍海味,也该尝尝家常便饭了。放心吧,叔叔会让你舒服的。”
温阳的小腹一阵抽痛,额头都开始冒汗了,“求求你,放开我……”
男员工伸手去解温阳的裤子扣子,嘴里带着很重的烟味,温阳的胃一阵翻涌,“呕——”
林墨愠怒地说:“段墨寒,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你难道喜欢被戴绿帽子吗?”
温阳的衣服被男员工撩到了肋骨处,露出的一小节纤细腰肢看着不盈一握,双手被高高举起按在墙壁上,就像是一张拉满的弓,随时都有崩断的危险。
眼泪模糊了温阳的双眼,漆黑的夜晚就像是张着血盆大口的怪物,他看不到任何的希望,只能拼命地呐喊:“有人吗?救救我……”
“别他妈挣扎了,这种鸟儿不拉屎的地方,谁会来救你!”
男员工被温阳的挣扎惹恼了,手抓着温阳的头发,猛力地撞击了一下水泥墙,鲜血染红了温阳的脸颊,温阳痛苦地叫了一声,“疼——”
“非要给你点儿颜色看看,你才能老实,真是贱。”
温阳跪在地上,双手被压在墙壁上,白嫩的额头摩擦着坑坑洼洼的墙面,沙砾钻入肌肤里,刺骨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