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段墨寒的拒绝，让程千帆的心底一沉，他慌张地捧住段墨寒的脸，泪如雨下，“你真的不懂我的意思吗？”

段墨寒的眉头紧锁着，“千帆哥……”

等了程千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程千帆主动向他走出那一步，他的心不乱是不可能的。

就像是在荒漠里行走的旅人，以为自己即将渴死，却发现不远处有一处河流，那种激动的喜悦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

程千帆握住段墨寒的手，脸贴着段墨寒的手心，“我一直知道你对我的心意，但我太胆小了，我害怕在一起后，最后的结果不好，我就再也不能在你身边了。墨寒，我是真的害怕失去你，我太爱你了。”

“哥……”段墨寒捧住程千帆的脸，手轻柔地拂过程千帆挂泪的眼尾，“你知道我等你这句话等了多久吗？我和你一样啊，我也怕失去你，所以和个傻子一样不敢和你表白，看着你成为别人的丈夫。”

“可是一切已经晚了，你已经有了家庭，而我……”

他多想把程千帆拥进怀里，可他不能打乱程千帆现在的生活，不能毁了程千帆。

段墨寒逼着自己收回手，“我有了温阳，他现在还怀了我的孩子，以后我会和他在一起。”

“墨寒，我不要你和他在一起。”程千帆情绪激动地凑近段墨寒，唇亲吻着段墨寒的脖颈，“我不要，我要你和我在一起。”

湿润的唇划过他脖子上的青筋，娇软的手指触摸着他的胸膛，程千帆的每一个举动都足以让段墨寒为之疯狂。

“千帆哥，你冷静下来。”段墨寒握着程千帆的手臂，声音有些嘶哑，“我们这样做不合适，嫂子不是已经怀孕了吗？”

程千帆甩开段墨寒的手，手圈着段墨寒的脖子，哭着说：“你差点儿就永远离开我了，你让我怎么冷静下来？如果我还不敢把自己的心意说出来，那我就是懦夫！墨寒，我爱的人一直是你，我和宋丽是商业联姻，我根本不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