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保镖上前控制住了君伊泽,君伊泽根本没有反抗,他已经做好了被段墨寒教训的准备,只要温阳能够顺利离开,那他所做的这一切就都有价值。
保镖把君伊泽丢进了车里,段墨寒上了车,从置物箱里拿出一把水果刀,刀刃在灯光的折射下泛着冷白的光。
君伊泽冷讽地看着段墨寒,“无论你怎么对我,我都不会告诉你温阳的下落,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保镖按住君伊泽的肩膀,让君伊泽跪在段墨寒的脚下,段墨寒握着刀朝着君伊泽的手刺过去。
刀刃贯穿了君伊泽的左手,那只在钢琴上跳舞的修长的手,瞬间变得血淋淋的。
对于一个钢琴家,最重要的就是这双手,君伊泽的生活中也只有钢琴,失去这双手不亚于要了他的命。
“啊——”君伊泽痛的叫了一声,额头上了布满了汗水,他阴沉地看着段墨寒,冷笑道,“段墨寒,你就这点儿本事儿吗?有本事儿把我杀了啊。”
段墨寒握着刀把转动着,刀刃割破皮肉,把手筋斩断,君伊泽疼得全身都抽搐,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啊——”
“砰——”
车门被人暴力的打开,几个拿着铁棒,一脸横肉的人站在车门前。
站在他们中间的人,看着身高能有一米九,身上穿了一件黑色休闲冲锋衣,里面搭了一件灰色卫衣,脚上穿着及膝的长靴。
男人看着年纪不大,五官长得很标志,棕色的半长发扎了一半,剩下的一半肆意的散落在肩头,耳朵上挂着透明的助听器。
“君叔,我来接你了。”男人的眼中只有君伊泽,他歪着头看着倒在车里的君伊泽,看到君伊泽被刀刺穿的手,秀气的眉毛皱了起来,“如果我在你身边,你就不会受伤了……都怪你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