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阳的心底一沉，说话的声音更加抖了，“你们是什么人？”

an走到温阳的身前，190的身高给温阳带来了强大的压迫感，声音带着些许的玩味，“我们是a国的王，没有人能救你。”

江昊天终于开口了，声音醇厚低沉，“他看到你杀人了？”

江昊天是看着温阳说出这句话的，虽然男人身上穿着的衣服干净整洁，坐姿也很端庄，就连手上戴着的黑色皮质手套都没有一丝的折痕。

如果光是看外表，会觉得他和an不是同一类人，但他冰冷的眼神让温阳头皮发麻。

咬人的狗从不露齿，这是江昊天给温阳留下的第一印象。

an敛笑，恭敬地看向江昊天，“嗯。”

江昊天站起身，及膝的黑色长筒靴包裹着笔直修长的小腿，他走到温阳的身前，抽出挂在皮带扣子上的长鞭。

“啪啪……啊！”

带着倒刺的鞭子打在温阳的身上，隔着棉服在他的后背上留下了一道血痕，温阳撑不住地跪在地上，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江昊天蹲下身，手指捏着温阳的下巴，“留在我身边和死，你选一个？”

温阳整个人都在发抖，他的脑海中浮现出徐秀花死在他面前的画面，还有奶奶的笑容，君伊泽和白宇晨和他说的那些安慰鼓励的话语……

他此时此刻真的很害怕，可他知道自己不能倒下……他还要回到奶奶的身边，徐秀花救了他一命，他也要替徐秀花讨一个公道，让凶手得到应有的惩罚。

温阳咽了一下喉咙，目光坚毅地看向江昊天，“我要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