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讽地说，“道歉有用还要警察干什么？在我一次次乞求你的时候，你总是用这句话来回复我！今天我把这句话送给你！我温阳这辈子下下辈子都不会原谅你段墨寒，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段墨寒抱着温阳的手收紧，脸上带着一丝苦涩，“我今天来也不是想要你马上原谅我……只是想告诉你，温阳，我会追求你。”

温阳的瞳孔骤缩，他听到了什么？段墨寒不但和他道歉还要追求他？

他不过就是一个替身……三年的时间说长不长， 说短也不短，段墨寒不是应该早就忘记他了吗？

现在出现在他面前，又摆出这幅卑微的模样是几个意思？是还想让他当替身吗？或者是，需要他给他和程千帆生个孩子？

堂堂段家大少爷，怎么可能会真心实意来追求他这么一个普通人？真是可笑……

“嗯……”

温阳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看着温阳这幅难受的模样，段墨寒的心很疼，他软下态度说：“先让我帮你解决，行吗？你就把我当成一个玩具……”

“嗯……”温阳疼得闷哼了一声，他真的快撑到极限了，说话都一顿一顿的，“滚……我……不稀罕。”

温阳用尽全力把段墨寒推开，发病后再注射抑制剂就没用了，但他就是被疼死，也不需要段墨寒帮他。

他都已经卑微到这种地步了，温阳对他的态度还是这般的强硬，他知道这是他应得的，可段墨寒的心还是宛如被刀刺了般的疼。

段墨寒握住温阳的手，另一只手扣住温阳的下巴，低身吻住那发烫的唇。

“呜呜——”

温阳抗拒地扭着头，手去推段墨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