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莫名其妙,没有立场的疯狂占有欲,真的不是病吗?
林母不肯他往医院跑,连心理医生也不敢自作主张给他随意看病。
那他就偷偷换个团队治疗。
这一切,都停止在江逢和他领证的那天。
怀里的人喊完哥哥就没动静了。
林夜怎么都睡不着,想来想去,又怀疑是不是自己幻听了。
“江逢,再喊一声。”
黑暗中,林夜的嗓音低沉,带着蛊惑性,“江逢,叫哥哥。”
“宝宝。”
睡着的江逢嫌吵,翻个身背对着他。
林夜:……
好冷酷的动作。
算了。
林夜把他拖回怀里。
再抱一会儿。不然天该亮了。
经历了被鸟吵醒,被疼醒,以及自然醒之后,江逢又解锁了新的清醒方式。
那就是……被闷醒。
他以为他那同父异母的弟弟终于容不下他,找了个杀手来闷死他。
结果一睁眼,就看见了一大片,有些刺激的风光。
要露不露的胸肌,皱得像被咀嚼过八百遍的睡衣,上面还沾着可疑的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