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颈被大手压着,下唇被轻轻扯咬,细致的,情`色的勾引着他与他彼此纠缠。

季行简直愣愣的任他吻着,撑在霍骋野身侧的手抓紧了床单。他感觉霍骋野另一只手在他后腰上游走,禁不住想,他手腕不疼了吗?

“专心点儿。”霍骋野惩罚性的重重咬了下他的唇,季行简吃痛,睁大眼睛瞪着他。

霍骋野越吻越深,季行简呼吸变得急促紊乱,嘴唇很快被吻得红肿发麻,身体也不受控制,不由自主的攀上了霍骋野的肩颈。

仿佛是受到鼓舞,他从季行简的舌根一直吻到舌尖。

季行简感觉脊柱在瞬间升起一股酥麻,身体不受控制的打了个颤。

好不容易摆脱了霍骋野的纠缠,他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仿佛离水的鱼。

“喜欢吗?”霍骋野亲了亲他的下巴,然后一个翻身将人压到身下,转移阵地。

等季行简从漩涡中爬出来,只觉得胸口又痒又疼,当感觉到有什么湿软的东西触碰时,反应激烈的撑起身子,下意识伸手阻拦。

上次霍骋野咬他的事儿他还记得,伤痂前几天才褪掉,现在还心有余悸。

“别动。”霍骋野微微用力,季行简几乎能感觉到他牙齿的形状,情急之下抓着他的头发往一旁拽。

“……”霍骋野脸色微沉,“撒手。”

季行简被他的神情吓到,缓缓松手,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指缝间带下来几根头发。

“这是你的情趣?”霍骋野盯着他手里的头发问。

“……”谁家情趣是薅头发啊。他要真有这癖好,那霍骋野用不了多久就会变成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