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咙里发出轻笑,“你确定吗,不怕我半夜偷偷把你墙上挂的那些画拿出去卖了?”

季行简说:“没有署名的画不值钱。”

“……”

霍骋野走后一个小时,俞思齐杀了过来,和之前一样,提着一大堆东西还非要给季行简一个熊抱。

季行简敷衍地抱了他一下,暗自庆幸霍骋野不在,不然场面一定很“热闹”。

“等下,你身上这是什么味?”俞思齐像小野一样趴在季行简身上闻了半天,表情越发古怪。

季行简愣了两秒,忽然反应过来那是霍骋野出门前故意蹭在他身上龙舌兰酒信息素的味道,顿时有些心虚。

俞思齐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你这是啥表情,背着我干什么坏事了,金屋藏娇?”

一猜即中。

“咳咳咳……”季行简被口水呛到,整张脸瞬间涨红,心跳失了节奏。

俞思齐赶紧放下东西给他拍背顺气,顺便在客厅内扫视了一圈,最后在垃圾桶里看到了酒心巧克力的包装,是他一直想买但又心疼钱的那款。

“季行简!”俞思齐声音忽然高了八个度,一字一顿道:“你竟然敢背着我偷吃!”

“偷吃”这两个字有正经解释,也有不正经的解释。

当前这种情况下,季行简只能想到后者,因此咳的更厉害。

季行简有轻微的强迫症,所有动过的东西都必须放回原来的位置,霍骋野东西不多,基本都在客房,因此从表面上看不出有第二个人生活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