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一个接一个,鼻尖,唇瓣,下巴,喉结,锁骨……一路沿下,留下一串酥麻,季行简呼吸不稳,忍不住发出轻喘。
霍骋野动作稍停,看着那肿胀的两粒在空气中颤颤巍巍,按捺不住吻了上去,舌从上划过,季行简不自觉挺胸,身体轻颤,无处安放的手抓住了alpha的头发。
“不要,疼,难受……”
听到季行简的嗓音沙哑成这样,霍骋野不忍心继续折腾,掀开被子抱着他去了浴室。
水流不停,热气渐渐氤氲,隐蔽了潮热的接吻和喘息,人影交颈相拥,季行简身体红透湿透,远看像草地上风雨后战战兢兢的兔子,缩在霍骋野怀里颤抖。
“一会儿给你煮点儿梨汤,有什么想吃的告诉我。”alpha单手撩开他额前的湿发,一边想着要在浴室里安装扶手和镜子,一边对季行简说:“放松一点,我帮你清理好不好?”
季行简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抗拒的摇摇头,生/殖腔里的东西哪那么容易清理出来。
他搂紧霍骋野的脖子,下巴靠在肩头,闻着他身上令人安心的龙舌兰酒味,弱声轻咽:“腰很难受……”像是被腰斩了一样。
近乎撒娇的语气令alpha心底一片柔软,简单冲洗了一会儿将人用浴巾裹起来抱回床上给他揉腰。
酸痛的感觉得到缓解,季行简渐渐放松下来,困意来袭,昏昏欲睡。
迷迷糊糊间又被霍骋野拽起来,给他吹头发。
“霍骋野……”
“嗯?又哪儿难受了?”
季行简:“那个人怎么样了?”
霍骋野拨弄着他的发丝,声音带着冷意,“很遗憾,他死不了,于岩说只是小腿骨折,断了两根肋骨,外加脑震荡而已。”
“……”这还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