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竟然还为陈江出谋划策。

难道，姜东旭之前说的，要帮他复仇的那些话，都是真的吗？

他真的要帮自己复仇？

陈江这样想的，竟然不由自主的将这句话也问了出来，但是在声音出口的那一瞬间，陈江意识到不对劲，说：“不是，我…”

“是真的。”可是姜东旭没有任何犹豫的回答道。

陈江微微一愣。

姜东旭轻声一笑：“你是不是想说，如果是真的，那么我将是你第一个复仇对象，那我该怎么办，帮助你毁掉我自己吗？”

不能不承认，姜东旭所说的，正是陈江所想的。

不知道是不是陈江的错觉，在姜东旭说完这句话之后，他后面的语气变得虚无缥缈了起来，带着一种欲言又止的遗憾，说：“只要你…愿意留在我身边。”

只要你能原谅你。

都可以的。

只要你愿意。

前面的一句话，对于姜东旭来说已经是极限了，他那样高傲的人，人生的字典里绝对没有认错两个字，这样卑微的请求，已经是他所能做到的极限。

所以后面的那几句话，姜东旭没能说出口。

可即便如此，对于姜东旭来说，也是一种难以言说的挑战。

要不是对面的人是陈江。

如果不是他拿陈江没有丝毫的办法，姜东旭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