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溪痛的脸部表情都扭曲了,他伸出手去爬陈易的手,说:“陈哥,你这是做什么,我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呢?”

他的话音一落,陈易另一只手猛地举起,巴掌便落在这张白皙着透着粉红的脸蛋上,很快留下的鲜红的巴掌印。

白玉溪啊了一声,不知道是演戏还是真疼,眼泪立刻从眼眶里滚落下,他睁着眼睛,楚楚可怜的说道:“陈哥,你究竟是怎么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而他藏在被子底下的手则是紧紧的攥起。

白玉溪的脑子在疯狂运转,心中暗骂陈家竟然真的如此荒谬,把陈易这么保了出来。

而陈易这个蠢货出来,第一件事不是先去陈家,反而先来找自己算账,真是有毒,不过陈易怎么会怀疑到自己身上?

而且看他的样子,似乎是对控制欲白玉溪做的事确认的已经板上钉钉。

看着陈易一副被背叛的模样,白玉溪心中充满讥笑,嘲讽的腹诽:平时对自己吆五喝六,甚至在床上也把白玉溪当做个物件,爽起来一点不管白玉溪的死活。

现在却装作一副情种的模样,实在是可笑。

不知道还以为陈易对白玉溪多么好呢?

实际上,白玉溪跟着陈易的这段时间,身上没少受伤,而且花的所有钱,都要经过陈易的过目,多花几千块,都要找陈易报备。

陈易着令人发指的控制欲正常人完全受不了,更何况是白玉溪。

“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白玉溪,我真是小瞧你了,没想到你来我身边,打得是这个目的,真是好算盘。”

陈易猛地靠近白玉溪,身上酸臭味也跟着传了过来,而由于陈易好几天没刷牙,一张开口,一股臭鸡蛋的味道便扑向了白玉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