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溪低头搅着咖啡,不屑的轻声说道:“可是我现在已经是满名裂,你还有什么资格?什么东西能威胁我?”
梁铎一怔,他的眉头皱的更紧,明明心里不是想的这样,可出口却仍然是伤人的话。
“你觉得就凭你现在的样子,怎么可能伤害到的陈江?”
“你不会觉得,你还有资格跟陈江相比吧?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再去惹陈江,因为你从里到外、从头到脚,没有一处是能跟陈江比较的。”
白玉溪手指一顿,梁铎果然知道怎么在他雷点上跳舞。
如果是旁人说这话,白玉溪早就暴跳如雷了。
可是说这话的人是梁铎,白玉溪突然笑了笑。
阳光下他的笑容是那么的温柔,可同样的在此如此刻,又显得那么的不合时宜。
梁铎只是刚才被白玉溪冷漠的态度所激怒,说完话之后才觉得不妥。
可他已经习惯了高高在上,并不知道该如何去道歉和挽救。
更何况他深知,此时此刻的白玉溪,已经没有其他人可以依靠。
因此他无法逃出自己的手掌心。
既然如此,在确保白玉溪不会离开的情急之下,他又何必去道歉?
“太好笑了,梁总,您是以什么姿态才跟我对话?”
“您觉得您是我的救世主吗,你觉得我的态度不好,我应该对你毕恭毕敬。”
“您觉得我是你的仆人吗?”
“可是您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呢?就因为我穷,因为我答应了你之前的请求,我就不配拥有一丝尊严了吗?”
白玉溪慢慢的站了起来,他绕过桌子一步一步的走向梁铎。
他乌黑的瞳孔里燃烧着两簇愤怒的光,乃至于他的神情都显得光彩熠熠了起来。
“梁总,我都已经沦落到现在的境地了,你觉得我还会怕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