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龙看向不敢吱声的白鹤任冰,说起生意的事,姜路和牧观青隔空对视,只觉得心中发毛,错开视线后起身去了卫生间,因为刚刚那杯白酒,他胃烧的厉害,眼前景象晃动。
缓和后,他摸着墙往回走,拐角处听见个耳熟的声音,是牧观青,他正在和电话那头的人撒娇?
姜路原地僵住,后脑勺一阵凉风,酒醒了不少。
“行了宝儿,我这不跟老戴过来看热闹嘛,没有,没有男的,不不不,没有内个”
姜路疑惑,内个?哪个啊
等人回去之后,他又等了会儿才回到包厢。
推杯换盏,谈笑风生,姜路听老爸说过,商业就是不见血的硝烟战场,还没等到他真领略一二,就已经被灌醉在桌上。
恍惚间白鹤和任冰给他架出去,被晚风一吹,姜路身形一颤,懒散地撩起眼皮,发现自己在出租车上,旁边没有别人,看他醒了,司机说道,
“老板,醒啦,刚刚你朋友送你上车,这就快到地方了。”
姜路脖颈酸痛,呼出的气都带着浓烈的酒精味儿,他无力靠着车窗,眼底倒映出街头夜景,缓缓吐出一句,
“去夜市。”
丁杰吃过感冒药,坐在办公室里,夜已经很深了,窗外是殡仪馆的停车场,灯光明亮,所照之处了无生机,远方的保安室亮着一盏昏黄的灯。
他沏了杯茶提神,把办公室的地拖了一遍,因为那天睡在碑林中受了风寒,他现在很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