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路,醒醒。”
“恩丁哥”
姜路翻了个身,因为斜躺着,差点滑下去,丁杰连忙扯住他的衣服,被过高的体温烫得缩回手,盯着地上的人,无计可施。
“丁哥,”女人走过来,“要不先送他去我那儿吧,我看这孩子一时半会儿醒不了。”
丁杰低头看向被灼痛的手掌,“好。”
他费劲把人连扛带抱运上车,还怕姜路磕到头,用自己的衣服给他垫着。
丁杰原本打算就近找个旅馆,但很快,后座飘来姜路虚弱的声音,
“师傅,我不回家,我去夜市。”
车子猛地一顿,差点又熄火,丁杰调式后视镜的角度,将它对准姜路,就看见喝高的姜路小声嘀咕着什么,一边开始脱衣服!?
“哎!”丁杰当即把车停在道边,拉开车门帮姜路给上衣拽好,但人家不领情,嚷嚷着热,又给撩上去了,看到大片被酒精染成的肉粉,丁杰立刻错开视线,撑着身子悬在姜路上方,
“把衣服穿好。”
这话就是开关,本还醉醺醺的姜路一下睁开眼睛,直勾勾瞪着面前熟悉的面孔,车内本就燥热的温度再次攀上高峰,丁杰连忙退出去,不知所措站在车外,准确的说他是被吓出去的。
因为姜路的眼神过去炽热。
“丁姐?”姜路撑着身子朝外望去,“丁姐是你吗?”
“不是。”男人说。
姜路手摸到布料,抓起一看,带着青山殡仪馆的字样,瞬间明白这是男人的工作服,用来给他垫头的,他明知故问,
“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