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面而来的就是一盆还有冰块的凉水。
他妈的!
谁他妈不想活了!
白榆将满满一盆冰水从路晏头上淋了下去,看着男人瞬间清醒,他笑了笑,将手里的盆丢在酒桌上。
“周亦安到底出什么事了?你他妈把话给我说清楚?”
路晏用手拂去脸上的水珠,听见白榆熟悉的声音,他用手挥去了冲进来的保镖,将吓傻的众人撵了出去。
他这辈子是他妈什么命?
一个两个都是惹不起的主?就他最好欺负是吧?
他抬头看了眼满脸戾气的白榆,不服气的小声逼逼。
路晏叹了口气,点了根烟,双腿随意搭在桌上,桃花眼从白榆那张脸上略过,渍,劳资还以为周亦安那神经病是个单相思。
这白榆脑子多半也有点毛病,居然会看上周亦安?
眼看白榆开始不耐烦,他咳了咳,也不卖关子:“周家的事我不知道你清楚多少,我只能告诉你,周亦安好像住院了,至于具体原因我其实也不知道。”
白榆渍了一声。
突然觉得有些手痒。
“但是!”路晏赶紧道。
“我知道周氏集团最近不对劲,有好多股东开始在暗地里搞事,周亦安也一直没有出现,都是岳阳在从中周旋。”
“甚至连西郊那块地,他现在都没管,好像已经由周老爷子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