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行…”
周亦安完全没空听见,外面烟花爆竹的声音响个不停,里面同样如此。
夜里十二点整。
白榆迷迷糊糊身上软的要命,周亦安抹了抹脸上的汗水,覆在他身上凑近耳朵,“乖宝,新年快乐!”
“周亦安……”
“叫老公……”
意识早已浑浊,在理智崩溃中,白榆叫出了心中早就有数的称呼,“老公……”
白榆直接从去年被干到今年。
俩人在家里窝了一个星期,白榆突然发现狗男人偷偷摸摸有事瞒着他,老是半夜三更不睡觉,将自己反锁在书房。
刚开始他还以为是他身体不舒服,可周亦安在床上就跟疯狗似的,根本不像病毒发作的样子。
而且,周亦安血液里面的病毒早就排干净了。
白榆问过他,结果男人怎么都不说,他也懒得搭理他。
在要复工前一天,他同周亦安去了墓园。
这是白榆第一次看见言潇的照片,他的第一感觉就是周亦安长的像他母亲,尤其是鼻子和嘴。
照片里的言潇穿着白色连衣裙,笑脸盈盈的看着前方,透着江南女子的温婉。
周亦安的妈妈一定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