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杞人忧天,怎么听也是个贬义词。特别现在,正当特别时期。

谢青霖理了下沈酒的头发,反问道:“怎么没有刚才的理直气壮了,相信我?”

沈酒放心地点点头,抿起一点笑:“嗯。”

他也不太想面对余冕。那天的接触,他多少就已经有生理上的不适。

不过,沈酒低头看向跟青霖牵在一起的手,竟然没有任何排斥。这样明目张胆,在人来人往中。

还感觉,良好?

沈酒理智将这些,归咎于他跟青霖关系太好了,好到可以穿同一条裤子的情谊。

只有余冕一个人坐在角落,神色不定。看着离去的两人亲昵私语,沈酒鲜少露出的放松笑容。分明是他惦记了两年的人,此刻跟别人走了。

——

“等会去见一下我父母,一起吃个饭?”

“这么快。”沈酒穆然侧过头,“叔叔阿姨…他们同意了?”

自从和谢青霖协商好,一切似乎都发生得太过迅速,而又顺理成章。

“只是…”谢青霖看了沈酒一眼,有些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沈酒见他露出了少有的迟疑,知道是引自己发问。

谢青霖道出了自己设置的苦恼,“你知道我母亲她很喜欢你,我说要和你结婚,她非常高兴。所以,我没有继续说协议的事情,可以吗?”

“诶?”沈酒微微愣了,既然青霖已经决定了,他还是犹疑着点头,“那就不说,也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