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课后，沈酒收到kean发来的消息。因为在公交上，便说晚点再联系他。正好他也有事情要问清楚。

沈酒在外面点了两三道菜，回了谢青霖的私人小别墅。洗漱完，谢青霖还没有回来，说是在公司开会。

方才打开饭盒，又接到了kean的电话，还是视频电话。

沈酒犹豫了两秒接通，将手机立在花瓶前，一边吃饭。

“hi，好久不见。”kean像是靠坐在家里的阳台，依稀可以看见背后的街灯光影。

“好久不见。”沈酒客气道，“有什么事情吗？”

kean低笑，“没有事情就不能问候一下，你最近怎么样？看我们的作品好像还没有提交上去。”

“有些忙。还有最后一点需要修改，明天给你发一份了，我再提交。”

“好，我放心的。”kean见沈酒是一个人吃的外餐，室内装潢别致，四周安静得没有其他声音，“快八点了，怎么才吃饭？你一个人在外面住？”

沈酒停顿了一会，没有回答，抬起眼缓缓道，“你上次说的，如果我不喜欢是什么意思？”

至于kean的那后半句话，他想都没想过。

对面似乎认真思考了一下怎么回答，许久，才发问道：“你真的喜欢男生吗？”

沈酒一时语结，不待回答。

“不用记着否认。在你眼里，”kean看着沈酒的眼睛道，一一列举，“我没有看到对男友的丝毫爱意。他的信息，他的电话，甚至你下意识所谓朋友的称呼。”

沈酒想解释一下，kean继续道，“一开始没有承认他，公办公事的处理。直男到，毫不避讳提出与我住在一起。如果我是你的男朋友，会有多伤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