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鹤已经付完钱,揣口袋里了,看了眼沈酒:“没买过?这什么表情。”
回去的路上,路灯昏暗,有些漆黑。
因为初中的阴影,沈酒凑近了明鹤几分。
“问你个问题?”明鹤突然凑近,声音难得变低了些,神神秘秘。
不知道的,还以为明鹤要讲鬼故事。
“嗯?”沈酒谨慎应道。
“你男人也会不喜欢戴这个吗?”
好在是黑夜,沈酒脸上的红色攀升,不至于被发现。
“我讲过他好多次,刚开始还听话。后来总半途摘了,说什么感觉不到位。虽然事后都会帮我清洗,但那东西弄得里面都是,多少还是不舒服。”明鹤愤愤道,像是闺蜜分享私事般寻找共鸣。
殊不知沈酒,还是个没有任何经验的伪直男。
“嗯。”沈酒不敢说话。
“什么?”明鹤没听清。
“还好,他…听我的。”沈酒自顾判断。
“是吗?”明鹤有些怀疑,“这事他还听你的。难道不是你说不要,他给的更厉害吗?”………………………………………………,
沈酒耳垂红得发烫,抬头看着院门的微光,祈求早点走到,结束这段对话。
而明鹤仍然不自知地继续询问:“男人在床上的占有欲和掌控欲都很强的。实话实说,你有没有被弄哭过?”
沈酒恨不得捂住自己耳朵,欲哭无泪,脑海里浮现青霖压着他这样那样…
“我这还有几部收藏好久的片子,到时候发你看看。”
谢青霖见沈酒回来,便发觉不对劲,那脸颊比喝醉了还红。
“怎么了?”谢青霖连忙起身去扶他,担心沈酒哪里不舒服。
“没,没什么?”沈酒不由后退了一步,扶了扶额。
再看明鹤只有偷笑促狭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