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深常常把脑袋贴他肚皮上。

一副听胎的模样。

乐呵呵的笑说:“来,让老公听听今天吃了多少。”

小夫夫俩日子过得悠闲自在,尤其是祁深,天天zhong谷欠,只有碰见尸潮才会老实。

黔黔每每都红着眼,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看的祁深狼性大发,难以自控。

餐前小小开胃。

一切准备就绪后。

刚要开吃。

玻璃贴来一张大脸,李大奎龇牙乐呵,敲窗户,问:“嗨兄弟,是你们吗?”

祁深立马拽过一旁的毯子盖住旖旎春光,车窗的膜防窥度90,像李大奎贴那么近,绝对看到一些不该看的东西了。

还搁那呲着大牙乐,祁深火气直飙二百,把车窗降下来,巴掌罩上李大奎的脸,一把将人推开。

李大奎倒退好几步,“你干啥?”

祁深隔着车窗怒斥:“下次再扒车窗,老子废了你!”

李大奎心虚摸了摸鼻子,他承认是看到那么一一一一一点,丧尸小弟皮肤挺好,嗯那啥对都不错。

丧尸小弟有的,他自己也有,有啥大不了的,看就看呗。

祁深将车窗升上去,气急败坏的盯向自家二弟,黔黔闭着眼睛,一副‘睡着了,勿扰’的模样。

祁深望着老婆蛋,贴脸亲亲。

穿上yi服下去。

小半年没见,司凌墨轮廓硬朗不少,眼神也更为犀利,反观祁深,尾梢含春,一副天天被蜜滋润的模样,只是因为这次被打扰,染上几分不愉。

司凌墨问:“黄明忠没跟你?”

祁深笑不达眼底,他说:“怎么,不见了?”

司凌墨沉嗯了声。

祁深双臂环胸,啧了声,“八成没逃出来吧,我只带我老婆,其他人死活不管。”

司凌墨听到他说老婆,犀利的眸子晃了晃,沉默了好一会才问:“他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