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理的还算井然有序,守卫都是轮流替换。
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第七天,越来越忙,越来越忙,越来越忙,祁深气的咬牙,衣服一脱,丢还给南尧,“老子不干了!”
南尧将衣服叠好放在一旁,打开抽屉,里面放着一把银制钥匙,用钥匙打开后面储柜,拿出一份牛皮纸档案袋。
“你签署五年,不干也得干,否则将以叛徒罪论处。”
祁深:“你判吧,不干了!”
南尧:“……”
“你不干拿什么养南黔?”
祁深:“我靠老婆养。”
南尧:“………………”
祁深被关了两天狱,他就是不干,南黔又几次嚷嚷着要人,南尧受不了弟弟的软磨硬泡。
最后只能把人放出来,同意给他休一周假。
祁深签那东西,纯属签着玩,他想走谁都拦不住,在牢里的大板床里睡两天补足精神,出来又把小丧尸好一番折磨。
第二天路都走不了,祁深抱着。
带他去逛街吃东西,碰上祁甜甜,小姑娘扎着丸子头,穿着类似工作服的翠绿旗袍,白净漂亮,十分惹眼。
太漂亮容易招桃花,没等祁深抱老婆靠近,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先一步走到祁甜甜面前。
祁深眯眸。
托着老婆的屁股往上抬了抬,抬步走近。
西装男土味的从西装里抽了支玫瑰,递给祁甜甜,男人唇边有着修整过的胡茬,既凸显了男人味,又带着几分艺术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