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哪受得了。
手心一松,自己上。
江慕敲了两下门,又按门铃,许久不见人来开,小家伙抬手挠了挠脑袋,他亲眼见小叔叔回来,应该是在家。
按了有十几分钟的门铃,里面半点响动都没有。
突然想到小叔叔有严重胃病,黑瞳一紧,坏了,不会是犯病,晕倒了吧?
几岁大的小孩,跟个小大人一样焦急的来回踱步,低头看手腕上的儿童手表,找到小叔叔的号码拨过去。
江淮正跟鱼老婆水下嬉戏。
被丢台阶的衣服口袋响起一串铃声。
打断了两人的下一步。
江淮分神,南黔显然很暴躁,强制性捏过王后的脸颊,吻上被他研磨红的唇。
在水里谁是主导还真不好说。
主动跟被迫都是江淮。
南黔se到了极致,他就是要,不给就自己来,他要让王后除了自己,谁也吃不下。
铃声一直在响。
江淮细微挣扎,想要看谁打来的。
黔黔这个小气鬼,不允许他对待别的事比对自己重要。
把人嘴堵住,鱼尾用力摆动,直直将人带入水底,不让他碰手机。
江淮在水里能憋几分钟气。
身体被压,十指被扣,他一旦被迫起来,根本不用动力气,省力归省力,就是觉得哪不对劲,像个工具人。
江慕继续打电话,打不通开始着急。
准备打120跟119,系统提前几分钟知道这小npc的动作,为防止节外生枝,顶着压力回到二楼。
语速很快【黔黔!别z了!江慕在下面!】